炎弈秋淡笑不语。
玉温仙没了与炎弈秋打太极的意思,逐渐有了厌烦的情绪。
绘榭匍匐在炎弈秋脚边,哭的梨花带雨。
“大长公主贵人多事,炎某可是等了好久。”炎弈秋没有赏给绘榭一个余光,继续和玉温仙聊天。
玉温仙破罐子破摔,挑起眉让炎弈秋继续说。
“那可否给炎某一些赔偿?”
“太子殿下不说,本公主又怎知。”玉温仙有点不详的预感,不会是绘榭吧……
万幸的是,炎弈秋并没有索要绘榭,而是把话题引导到女孩子的衣服上:“大长公主这件衣裙倒是精致,看料子,也不是凡凡之物。”
玉温仙伸手摸摸衣袖,嗯,是挺滑溜的。炎弈秋问这个干什么?
“据说,元宵前夕,大长公主收了远洋国的岁贡。”炎弈秋欠扁得开口。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玉温仙差点没把炎弈秋挠死,说话说一半,讨人厌。
炎弈秋带着点点羡慕的语气道:“这海绸是远洋国的国宝,一年织得一匹,甚是贵重。哎,可惜每年织得的海绸,都由皇上当做岁贡贡给了玉国。”
玉温仙明白了,感情是想要一匹布。
绘榭全身发抖,不应该,不可能,太子殿下这么没有讨要我!
“不知大长公主能否割爱,赠炎某一匹给舍妹把玩?”
玉温仙不假思索的同意了,不就是一匹布料吗?但是,给炎弈秋添堵,她很高兴:“还等什么,宜沁,绘榭,去库房将远洋国今年岁贡拿来一匹赠与大炎国嫡公主。”
炎弈秋脸黑了一半。
宜沁和含雪以及婷鹊憋笑,谁不知道大炎国皇后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就是太子炎弈秋,至于女儿,早就死了。赠给大炎国嫡公主,不就是烧了给死人嘛?
“还愣着做什么?”玉温仙眼一历,对着宜沁道,“还不快去!”
宜沁慌慌忙忙的行礼,伸手把匐在炎弈秋脚边的绘榭拉起来拖走。
玉温仙勾起一抹笑,绘榭,算是废了。
看的绘榭被拖走,守在门边的庆玲则从宜沁手里接过,捂着嘴把绘榭带走了。炎弈秋本就因为海绸不高兴,如今算是有了发泄的口子:“大长公主府的丫鬟不怎么样。”
“那也是我大长公主府的丫鬟。”玉温仙满不在乎,抿了口茶,斜视了一眼炎弈秋,“大长公主府的丫鬟怎么样,轮不到太子殿下来管。”
炎弈秋瞪大了眼睛,瞪着玉温仙开口:“那也是大长公主教导!”
玉温仙心中有一团火,照炎弈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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