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跟着公公的那些乐器的声音逐渐消失,沈语谙这才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明明已经有示意过你,不要意气用事,你怎么还这样做?”言颂似乎是对沈语谙之前的做法甚是不满意,在公公离开之后,便立即唠叨起来。
沈语谙也对刚才自己的行为甚是不解,本就是一肚子的气。
现如今又听到言颂这样的话语,不由得怒火蹭蹭往上冒:“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知道我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你不应该完全制止我吗?你就不应该让我说话啊。”
见沈语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语,言颂只觉得对方完全不可理喻。
狠狠瞪了沈语谙一眼,便甩袖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言颂那逐渐远去的背影,沈语谙的心一下子痛了起来。
怎么越是在这样艰难的时候,对方便越是不理解自己。
或许沈语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是将全身心都放到了言颂的身上,所以当言颂对自己有稍微一丁点的不好时,便会被自己无限放大。
然而当下自己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计较这些,而是为了三天之后的那场赌约。
因此,沈语谙也没有过多地想这些,便开始整天将自己关在房中,就连平时吃饭的时候,也都是玉脂端着饭菜进入房中。
一连三天都是这个样子,期间言颂曾经问过玉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玉脂只是说,沈语谙这段时间都忙着应付三天之后的那个赌约,因而没有其他的精力再做别的。
听到这里,言颂不由得为自己前些天说过的伤害沈语谙的话而感到愧疚。
想必当时的沈语谙,内心应该很是无助,可是自己却完全没有帮助她,反而还说出那样的话来刺激她。
好在三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到了该对战的日子。
沈语谙早早地便来到了庭院等候对方的到来,看着沈语谙此刻略显疲惫的模样,言颂不由得心疼起来。
走到沈语谙的身边,轻言细语地说道:“语谙,你这段时间很累吧?”
“这一切跟你有关系吗?反正这不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一切都应该是我自己来承担。你就好好当你的北郡侯,不用为我承担任何的责任。”
刚听到言颂的声音,沈语谙便一肚子的气。
这段时间为了应付那个赌约,自己可是一直都没有睡觉,每天每夜都在翻看着那些书籍。
然而言颂居然没有一刻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今居然还跑过来问自己累不累。
可惜,沈语谙不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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