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莫子谦看着苏曼低垂着的头，长发遮住小脸，整个人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他不觉伸出手，扒开了女子垂下的长发，瞬间就发现了女人肿。胀的红唇，黑眸中闪过一抹暗色。
手指微微抬起女子的下颚，整张脸完全落在莫子谦的眼中，“别怕。”
男人短短的两个字，瞬间就让苏曼鼻子一酸，心中那团黑暗，似乎有乌云散去，整个人就那么情不自禁的哭了起来，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留下两道湿痕。
悲伤的眼神，忧郁的气质。
这样的苏曼是莫子谦没有见过的。
他收拢手，将女人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遮掩住女人悲伤的容颜。
“想哭就在我的怀里哭，”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萦绕。
此时此刻，她的坚强，她的伪装，似乎都在这几个短短的字句里，轰然崩塌。
从无声到有声，再到陶然大哭，似乎要将这几十年积存的眼泪一并爆发。
泪水打湿了男人的衣服，那眼泪似乎要将他的胸口灼烧，此时莫子谦的心有微微的触动，那双黑眸快速的闪过一抹暗沉。
好一会儿，苏曼才停下来。
抬起头，看见莫子谦的胸前一片狼藉，眼泪鼻涕都粘在白色的衬衣上，男人的脸上有着一抹不自然，苏曼知晓莫子谦是一个特别爱清洁，甚至是有洁癖的男人。
男人微跳动的面部，蹙起的眉头，压制情绪的模样，瞬间就让苏曼笑了起来。
那双被泪水洗礼后的大眼里，露出一抹水样的光泽。
潋滟的唇瓣，画出美丽的弧度。
笑颜如花，不过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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