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可把脑袋偏回来，左手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耳朵，右手重新拿起笔，继续在草稿纸上胡乱涂画。
现在她心里满满的疑惑，究竟是为何，沈林轩能够出现在葬礼上。究竟是为何，林妈会对副局长的新闻格外关注。
林小可摸着耳朵，缓缓闭上了眼睛。她想到了一个答案，但只能回了家才能确认。
下课铃突然响起来，大家纷纷站起来，收了书准备去食堂吃饭。
林小可左手仍旧摸着耳朵，睁开眼睛轻轻吐了口气。她人在学校，心里再怎么好奇手也没办法伸到家里去。
她把手里的笔放下，把草稿本收起来，然后压到了课本下面。做完这一切之后，林小可缓缓眨了眨眼睛，敛去额外的情绪，眼神恢复到之前的清明。
宋姝晨也在整理东西，林小可坐在凳子上偏过头去看她。
“小可儿，怎么了？收拾好了？”
她手里拿着数学书，慢慢往桌洞里塞。
林小可盯着她手里的课本，忽然想起这几天宋姝晨好像一直在学数学，一有时间就学。
“哎，我发现你这几天好像格外喜欢数学啊，一直在学它。怎么回事，突然这么…好学了？”
“嗯哼？对啊，不可以嘛，我这不是悬崖勒马、浪子回头金不换么？”
宋姝晨把所有东西收好，两只手扑在桌子上，慢慢向前伸了伸。写了太久的字，胳膊手指都有些酸了，动一动缓解缓解疲劳。
林小可绷起嘴巴，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可以，当然可以了，我只不过有点惊讶。”
“呵…”宋姝晨微微低头轻笑：“是不是不太适应？其实，我也感觉很奇妙，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像现在这样。”
林小可静静地看着她，听她说完慢慢弯起了唇，温柔地笑笑：“说起这个，好像你最近也不怎么八卦了，回到宿舍也不见你看那些花花绿绿的书了，这是想要所有方面共同进行一起改变么？”
宋姝晨抬起头，眼睛弯弯地看着她：“改变，或许是吧，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好好学点东西了，不为别人，只是为了自己。”
“嗯，不为别人。”林小可对上她的眼睛，轻声回应。
“对了，”宋姝晨忽然朝着她眨眨眼睛，然后忽然一下凑上去：“其实，我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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