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如此，他起身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压在她的上面，整个人完完全全地压上她。
她微眯着眼，小嘴不停地一张一合。
她还是很紧张，对于接下来的事，虽然做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忍不住地害怕。
怯生生地，她抬眼望着他，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
她是害怕的！从她的眼神里，他读懂了她内心的想法。
可是，今天，他不打算退缩了。
她抬起眼望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传来剧烈的疼痛。
紧紧抓着他的背，她没有叫出来，泪水却翻涌而出。
很快地，所有的语言都化为真实的运动，由此而来的激动将两人吞没。
好像是在大海上飘浮的两个落水者，紧紧拉着彼此的手寻找着生的希望。
璀璨的烟火散去，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眼睫毛上还蘸着她的泪珠，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泪珠便流了下去。
原来那让无数女生憧憬的初次是这样的，痛苦又幸福，不停地重复，却又很快消失。
她的双臂，无力地从他的身上滑落下去。
“怎么了？”他凝望着她，柔声问道。
她的面颊因为激烈的爱依旧泛红，那样的可爱。
她只是微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
“是我勉强了你——”他以为她后悔了，自责道。
今晚的事，说不清楚是谁纵容了谁。
“不是的，我，我是，自愿的，自愿的。”她赶紧说。
是的，她根本没有被强迫，他是在她的许可之下做的这些，在她的许可之下让她完成了女人的蜕变。只是，这一切让她有些迷茫。
到了现在，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目的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吻，躺在她的身边。靠近她，将她抱在怀中，不停地亲着她的肩膀。
听说，男人在床上会说很多情话，可是，今晚他没有说任何暧昧的话，没有任何的许诺。她的心，不禁觉得空空的。
其实，她的内心里很想听他说爱她的话，哪怕只是在这种时刻说出来的，也可以让她踏实些。
感觉到她的颤抖，他的心，也开始抖了。
“还痛吗？”他只能这样问。
她说不清是身体痛还是心痛，却不愿让他知道，只是摇摇头。
他的手，突然之间变的冰凉，原本填满心扉那幸福的感觉，此刻已经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愧疚。
“你想要我做什么？”他突然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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