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
小山蹲在七楼的时候总在为找不到那些藏头露尾的V员家伙而纳闷。现在他终于也能体会到了那种心情。他不想在七楼上碰到任何所认识的人，包括小李。虽然他能在七楼上和他来个意外地相遇，（至少小山知道他常出现的地方，）但他还是多绕了段路。
八楼后面有个会议厅，小山上次算是见识了。现在他所见识得更深刻，那几乎是一间死屋，“简直是完全浪费。”小山为上来后从未见它敞开过而叹息。
会议室不远就是他们的休息室。里面并不腾放任何装衣服装垃圾的储物柜，而是装潢得很实在，有点像图书馆的滋味。
小山不明白是谁弄的这种设计：有两个大书柜占了好大的地方，里面摆有不少奇怪的书，小山没去细看上面。但有次有个人去取的时候，小山见到从书的夹层里跳出了一张很性感的女人裸体图，那，小山算是明白了不少。
对着书柜过来就有几座大红沙发，它们和会议室的差不多，不少人没事的时候都会靠在上面养神，但没有人会把脚放到沙发前面的玻璃桌上，那常常都靠放些水果装扮——自然也得靠小山来消灭。
小山不知道里面的这些人为什么不吃，他们都显得各有心事各怀鬼胎一样，很少会交谈，就算有也只是讨论工作上的事。小山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像来至另外的世界。他的到来也使得他们衍生成了处处提防，直到过了上班的半把个小时后。
会有个打扮得特时髦比小山长得略年长的人推门而入。这时其他人才重新启动起来，认真地听他发言，“大家晚上好。”他会很客气地锁上门，然后慢慢地踱到单坐的沙发上，手里习惯地捏有一堆文件，但从不看。
“上次说到哪了？”他假装失忆。
“说到身体构造。”一个戴四框眼镜的人会提醒他，他的认真得到了其他同伴的认可，所以这种回答问题地机会都会留给他。
小山想笑，这有点像在上生理课，而且一连上了好几天。
休息室里唯一能让小山感到放松的是，那空调喷放出来的温热，特别是在这种冷天，它的作用可就更显得更为重要。那温热伴着之前进来的人，后来小山知道要称他作导师，的滔滔不绝，小山很容易被周公携带而走……
“喂，”他旁边的人会提醒他，“导师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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