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晖一眨不眨地盯着唐宁，满眼宠溺，老板一看就酸了，凑近了又问：“你动真格的？”
靳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两个人全程对话声音太小，唐宁专心拆餐巾盒，一个字也没听清。
她把里面的手机倒出来，抬头朝对面笑了笑：“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
老板和靳晖年纪差不多大，看唐宁也跟看小孩似的，闻言笑道：“没事，你玩你的。”
待唐宁插上耳机，老板忍俊不禁，瞅着靳晖低声道：“行啊，老牛吃嫩草。”
靳晖担心唐宁听到，可瞧了一眼，唐宁听得认真，一点反应也没有。
老板说：“桌子这么大，她听不见，再说还有店里放的音乐声呢。”
确实，唐宁耳机放到最大声才听清程韬韬和李晓婷说的什么。
李晓婷：“韬韬，这个店你打算开多久啊？”
程韬韬：“看看吧，如果给顾客的皮肤控制好，两年吧。”
李晓婷：“你确定这么做没事吗？”
程韬韬：“没事，真假产品穿插着用，就算出事也要两三年以后，到时候咱们钱已经赚够了，我们拿着钱换个包装再换个地方继续开。”
李晓婷笑：“真的，你会带我一起走？”
程韬韬：“不然呢，你不想跟我走？”
李晓婷：“我当然跟着你，这辈子都跟着你……但是，万一徐丽然被警方抓到了，会不会揭发咱们呀？”
程韬韬：“呵，你杀了人会让警察抓到吗？再说徐家有钱有势，怎么可能让唯一的女儿坐牢，肯定已经让她出国了，她还回来往枪口上撞，不想活了？”
李晓婷：“也是，反正赵小曼也死了，没人知道咱们的事了……”
从泰国餐厅出来，靳晖开车送唐宁回家，一路上，唐宁一言不发。
“录到什么了？”靳晖开口问。
捉徐丽然的时候靳晖也在现场，算半个当事人，唐宁把录音打开，靳晖很聪明，听完大约也猜个七八分，开口道：“所以，徐丽然是程韬韬和赵小曼联手杀死的，后来徐丽然的鬼魂又把赵小曼掐死，现在程韬韬声称徐丽然杀害赵小曼以后跑了，其实是死无对证。”
“嗯。”
“难怪警察去片场找我，问我认不认识徐丽然。”
唐宁扭头看他：“警察去找你了？你怎么没告诉我？”
靳晖淡然道：“我当时和你都在现场，警方找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除了你收鬼那一段，其他的我都如实说了。”
说到这，唐宁终是没忍住，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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