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芢芝张嘴,摆了个“你认错人”的口势,挥开殷瑱,自顾自转动木椅朝殿外走。
西阡月化作的隐辛,带着自家的马车队在殿外等着她。
安芢芝瞧了瞧这气势不小的队伍,心里苦笑。
西阡月倒是挺能装,只怕这狐帝在认出她的那一刻,已容不得西阡月。
“夫人,为夫来接你回府了!”隐辛嘴角含着笑意,当真春风满面,笑得得意。
安芢芝抿紧着嘴,素指掩在袖中,暗指掐诀。
就在隐辛要将她从木椅上抱起时,她将袖口一转,一把寒森森的匕首迅即扎入西阡月化作的隐辛心口处。
鲜血喷溅而出,隐辛却始终未动,他一脸不解地望着安芢芝,这表情外人看起来他好似挺受伤的:“夫人这是何意?”
安芢芝早受不了他的摆布,她闭目调息了一晚,也只恢复点凝化术。
那匕首虽是她凝化出来的,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物件,何况她扎的位置特殊,纵是西阡月面上功夫了得,也不时拧起了眉。
西阡月传声给她:“你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伤得了本座!不自量力!”
说时随手拔出匕首,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安芢芝知自己没伤到他的命罩,这一刀不但白砍,还惹怒了魔头。
殷瑱终于看不下去,担心西阡月一怒之下杀了花尹芝,一声厉喝,羽林军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
西阡月抱着安芢芝扫视着身周的羽林军,大笑道:“殷瑱,你倒是不笨。算了,本座也懒得再装狐狸。”
说时身影一晃,转眼恢复起本貌。只见他黑袍如影如风,面容俊美无俦中带着股妖魅,却是那种任谁见了都会称其美的。
这副皮相确实比之天胜却过之而不及。
殷瑱怔了怔,望着西阡月怀里的安芢芝,道:“快将隐夫人放了!”
西阡月一脸笑意,觉得这演技真正好的该属殷瑱,都这个时候了他倒还能淡定如初。
“你说放就放,当本座是谁,有本事过来抢啊!”西阡月笑得狂妄。
殷瑱素指捏得咯咯响,素指一伸,长剑在手。
那剑轻盈如练,却是以柔克刚的至宝,被称作飞虹剑,是为青丘历代狐王的随身至宝。
飞虹剑一出,剑气如虹贯顶。
西阡月嘴角笑意未减半分,看似,根本不将殷瑱瞧在眼里。只不过他抱着安芢芝行动起来多有不便。
于此,他将安芢芝搁在地上,随手掐作一道法诀,将安芢芝禁锢在他设的结界中。
没有后顾之忧,他放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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