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没有人能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后仍然一如既往，小五不行我也不行。”她的话如针扎似的刺进了陆允心里面，也无法磨灭地烙印在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树后的沥俊心上。“这次不管解毒的结果如何，我和他都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就像房间里面散落一地的碎片。我们亲手打碎了对方的信任和感情。”
陆允看着她硬冷的侧脸，“那你如果打碎的不是玻璃碎片，是水呢。刚过易折，我认为阿井已经很包容你了。你不应该什么事情都替他做选择，你太自私了。”
“那你呢？你觉得你和小五之间能是水吗？你应该很想问了，为什么她的脸变化这么大是吗？”
听见她的话，陆允一愣，侧放在草坪上的手瞬间握成拳，“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然抿了抿唇，缓缓说道“那次战争，小五重伤，手下将她送到医院的时候，脸已经全毁了。半边的脸血肉模糊应该是被烧伤还是炸伤的，另一边全是用刀割出来的交叉。看了都觉得恐怖，手下传来的消息说是你的军队的人这么做的。”她不敢回想，那次他们急忙赶到医院的时候林安全身上下都绑了绷带，连脸都看不见。后来冷庭瑄打开电脑，将一张照片放在她们面前，那是在动手术之前被临时拍下来准备研究整容手术的照片。别说小孩子，就连是普通人看了那张脸都会觉得恐怖。已经不能算是脸了。
她边说边打开手机中的一个图片，当时存在手机里面一直没有删除，现在派上用场了。
陆允接过她的手机，死死地盯着图片，那张满是鲜血的脸映入他的眸中，几乎染红了他的眼眸。那个曾经令他疯狂宠溺不舍得掉一根头发的她竟在他的不知情中伤成了这个样子。林安，既然你离开我之后会受伤会死，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解释清楚为什么要离开。
“你现在认为你和小五之间的沟壑是水吗？整容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才能让她重新拥有美丽的容貌，而这份容貌还能跟以前相似。当初她的面部神经几乎就要坏死瘫痪了，她躺在手术台上承受刀子的时候你在哪里？她醒来第一喊的就是你的名字的时候你在哪里？她天天坐在病床上看着镜子发呆的时候你在哪里？她不停地问我们陆允在这段期间有没有来看她，陆允是不是会不认得她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告诉我啊。你现在还能平静地跟我说打破的可能是水吗？不能吧。她虽然能把脸一直回来，但是受创面积太大受到细菌感染，她没有办法笑得开，她只能微笑你知道吗？你懂不懂当一个人连笑都不允许的时候，她的人生应该有多悲哀。陆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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