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个月后。
陈圆格外开心拿着论文进入研讨会。
走路带风。同时。本性不改地微笑着给沿途的学者们打招呼，暗送秋波。
她认真听着一群资历比较深的教授讲着她根本就听不懂的术语，犯困的要命。
可是为了能够拿到推荐信，成为副教授，陈圆还是忍了下来。
终于轮到她了，她定了定心神，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
便挺起胸膛，自信干练地走向演讲台，对着演讲稿念着她的想法。
最初，研讨会的前辈对她发言格外赞同。
听到一半时，这些人脸色就不对劲。
陈圆念完后，他们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等待接受表扬和提问的陈圆，她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任何掌声，就见到这些前辈交头接耳，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好意思继续站在上面的陈圆只好下来。
她坐回原本的位置。
原本旁边还对她示好的一位男教授，也没再说话，反倒移开了下位置，想要远离她？
这时，陈圆心底才起了疑心，难道是她演讲出了错？
明明她已经将论文被得滚瓜乱熟，没啥问题，怎么会出错呢？
好不容易等到研讨会结束，陈圆迷迷糊糊走出来。
在外面等候着好结果毛程迎上来：“怎么样？结果怎么样？”
陈圆苦笑下：“我明明是按照谈霜降的论文念的，可台下那些教授脸色不是很好看。”
这论文可是一个月前，她从陈圆电脑copy来，当时她还检查了好几遍，确保是参加研讨会的论文，她才收手的。
“是不是你念错了？”
“绝不可能。”陈圆不满嘟起嘴巴，“我都会背这篇论文，绝不可能出错。”
“那……”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谈霜降论文写得不成熟吧。”陈圆无奈耸耸肩，“这次机会错过了，不是还有下次机会嘛……我相信毛主任一定会帮助我的！对了，毛主任前段时间朋友送给我一瓶好酒，我是那种不喝酒的人，要不，我给你？”
脸色不是很好的毛程听到“好酒”二字，也没多想，便和陈圆去拿好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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