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正式开始之前的最后一个上午,整个学校都沸腾在这条诡异的新闻中,初次见面的新同学只需这一个话题就能聊成莫逆之交。
随之出现的还有各样都市灵异传说,皆传得绘声绘色煞有介事。
易敬被围在人群中央,目光空洞,四周都是使劲讲鬼故事的人。
他飞快地发了一条消息:“狗子救命,我这群狗同学都变成带文学家了。”
然后飞快地收到了一条回复:“救不了,我这群狗同学也是。”
相隔千里的两人同时放下手机,叹了一口沉重的气。
“就是对面,对面那幢楼——”徐质贵一手扳着易敬的肩膀,另一手指着窗外——那边是全校设施最差、流传着最多匪夷所思故事的宿舍楼,已经荒废了好久——他好像怕被冥冥中的鬼怪听到似的,压低声音说,“闹鬼。”
这种语调果然很有感染力,挤在易敬他们寝室里的十几个人顿时被他带入了戏,猫下身子仔细听着。
“几年前,那幢楼的宿管,在顶层,”徐质贵讲到这里,又压低了一个调,几乎是窃窃私语,说,“上吊自杀了。”
同学们都十分惊讶:“什么?宿管自杀?”
“对——在那前一天上午是学校统一查寝,那个宿管不知道查到了什么,一下午都木木的,跟她说话也不理人。”他扫了一眼听众的表情,继续说,“傍晚下课的时候好多人回寝室,声音大了点,那个宿管就突然跳起来,对着学生大喊大叫,人家拦她,她就打人。”
听众纷纷面露悚然,都问:“这是怎么回事?”
“天知道啊——几个学生把她拉回了她自己房间,因为闹得太凶,还有人叫了保卫处来。”徐质贵忽然伸出手比划起来,“不光打人,还咬人,一边还莫名其妙地叫。至于她到底在喊些什么内容呢,谁也听不清楚。”
“啊?!”
“心理咨询室的老师也来了,但是吧,不管说什么她都好像听不见的样子,老师也没办法,只能说第二天送去医院。”他一摊手,“谁知道这宿管,她一个老太太,居然会三更半夜地跑去顶楼上吊啊!”
一听众发现了些不得了的事:“那……那第二天早上……”
“哎,那个学院那一届招不到人,全年级就两百来号人,那幢楼的顶层就住了两个寝室的女生——那天早八的课,七点多起床,这一开门——哎呀!”
众人想象了下那个场景,一阵悚然。
易敬有点听不下去了:“哎哎哎,你这说的跟今天这个事有个屁的关系啊?”
众人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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