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发现端倪的是冷雨然。
一如往常，冷雨然跟恒宇两人总喜欢在百鸣大厦的二楼喝咖啡，角落里靠窗的座位基本是固定的，只要没特殊情况老板娘每天都会给她们保留位置。
恒宇喜欢角落，安静不被打扰。冷雨然喜欢靠窗，可以看到楼下形色的人群。
恒宇在低头翻杂志，冷雨然觉得她有点反常。虽然翻杂志只是个习惯，但对于从来只翻财经杂志的人来说，突然去翻时尚杂志这个行为本身就挺诡异。
而更关键的是，恒宇的反常举止已经出现好几次了。虽然话依然不多，但似乎最近心情挺好，时不时的会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起初冷雨然以为是燕宁的情况有些好转，导致恒宇可能心情明朗了些，她有试探性的打电话给秦颖问过燕宁的情况，秦颖说最近恒宇没回过家，倒是有帮燕宁请了个女医生，那个医生偶尔会到家里去看燕宁，虽然燕宁情况算不上好转，但比以前稳定了很多。
冷雨然当时还满口答应等工作不忙的时候会提醒恒宇回去看看。
若不是因为燕宁……难道是？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下一秒就被冷雨然自己给否定了。恒宇跟梦婷芳在公司直面撞上都懒得打声招呼，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互动或者进展，她发现了端倪却没发现缘由。
“宇，最近你都在忙什么？”冷雨然打算打一个太极。
“忙预算。”恒宇简单的回答，继续翻手里的杂志，表情无比认真。
“预算能让你忙到连昨日乡谣都不去了？”冷雨然觉得这个答案完全不符合恒宇的逻辑。且不说预算这块压根就不归她负责，连解压都不去了才真见鬼。
恒宇终于抬起头，看着冷雨然的眼睛笑着说：“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差多少？企划部是没人了吗？”就拿这两句话就想搪塞冷雨然那是想多了。
“嗯～过几天就过节了，事多。”恒宇继续低头看杂志，冷雨然都无法理解她这么认真是在杂志上面找什么。
恒宇不想说的，冷雨然总有手段弄清楚，不过就是绕个弯子，她并不介意。
“德行！”冷雨然抱怨了一句，干脆转过头看楼下，却意外的有了新发现。
又在桌子底下伸了长腿过去惯性的踹了恒宇的脚，恒宇条件反射的抬头。冷雨然偏过头示意恒宇看外面，恒宇转头朝马路边看过去……皱紧了眉头。
只是此刻冷雨然没空去发掘恒宇脸上的表情，她的眼神在另一个焦点被完全吸引了。脸上又挂上妩媚的笑容。
午休的时候梦婷芳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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